蕤妹迷惑行为bot

兰叶春葳蕤 桂华秋皎洁

『桃心』 晚来人 ①

 

/皇帝×女杀手AU/

*真人名字替换
梅晚之-刘老师
赵珩/周瀚(假名)-赵老师

-不上升真人!!!圈地自萌!我有x数!
-我觉得南烟斋一时半会儿等不来,粮太少了我快饿哭了所以胡乱写点东西
-架空,背景经不起推敲
-重度OOC
-随便批评(ma)我 我喜番听!
-是这样的,我以前写东西都是瞎甜,怎么着都甜,主要是为了满足自己,现在我想试试看把握一下度,恰当一点
-也许就会不那么让人喜欢..有点无聊?
-但我会努力写的!争取写完【自己都不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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繁华的京城主街人来人往,一如往常的熙攘喧闹。

庆和楼三层东侧临街的雅间里,一女子坐于窗前案边,手捧一卷书在读,神情颇有些慵怠之色。

过了约莫一盏茶时候,房门被轻声叩响:“主子,秦老板和友人到了。”

女子放下书,“快请进来罢,再唤白沙来沏壶茶。”

门外丫鬟应了声是,便退下去了,即刻便引了那秦老板和另一商人模样的人进来。秦老板一进来便颇为浮夸地拱手行礼连道叨扰,倒是一旁的所谓友人虽神色有礼然并无多言。她的目光在他身上稍作停留,眼中精光一闪而过。

女子偏头微微一笑,“生意相往来,何来叨扰一说。”正逢白沙端茶进来,她笑得越发盈盈,“上好的六安瓜片,还得请秦老板品一品呢。”

秦老板忙道不敢。

几句闲话一过,秦老板道:“那我也不再啰嗦了,此番上门是为商议京郊兰苑之事,先前已送了信来,不知梅夫人是否了解一二?”

被称作梅夫人的女子道:“自然是看过信了。——兰苑的地角儿算是不错的,占地又大,又是我母亲留下的产业,本不该变卖——”说到这儿她停下来慢条斯理啜一口茶,“不过我最近也实在无暇顾及,又不愿那地荒在那儿闲着;听闻周先生是要建个戏苑么?”说到这儿,她审视的目光转向一直寡言的另一人。

赵珩望进那双眼睛,竟有片刻失神。明媚、坚毅、风情、倔强……再加上毫不掩饰的探究,这双眸子明亮如星又幽深如潭,只让人觉得自己的每分每寸都落在她眼里,却看不清她一分一毫。

他不准痕迹地微微低头道:“是有此意。”

“这样也好。”梅夫人道,“兰苑初建时原也是作戏园子的,只因为种种原因耽搁下来,倒一直空闲着了。周先生有此意,妾身也正有寻人打理兰苑的意思。不过……”她顿了一顿,“卖是万万不可的。”

此话一出,对面二人皆生出诧异之色。秦老板正要开口,梅夫人抬手止住,“周先生,你看这样如何?”说罢递过一张租契,“一百年。百年过后若续约,我自会交代后人。”

赵珩微一思索便果断应了,“如此甚好。”

梅夫人嫣然一笑,“周先生是个爽快人。如此,这桩生意也算是定了。”她转头看向秦老板,“还要多谢秦老板了。”

秦老板起身拱手:“夫人不必客气。二位既已定了主意,便且再细细商议,我先行一步。”

梅夫人亦起身:“秦老板慢走。”

流霜送走了人,白沙又进来换了壶茶后也退下了。室内只剩赵珩和梅夫人。
  
香炉里焚着上好的青桂香。
   
梅夫人放下茶盏,面上笑意不减,声音比起方才却清冷许多:“现下周先生可以直言所求了。”

赵珩定定心神道:“那我便开门见山了。此番前来,是通过秦老板打听到了夫人您或许能助我除去一个人。”

“在你表明来意之前,”梅夫人说着起身绕过桌案走近他,“你得把底细给我交代清楚。”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上他,“做这份生意,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。”话锋一转,“你总不该是真惦记那片园子罢?若是合作愉快,送你未尝不可。”

她穿了件水色烟罗倚云裙,外披一薄如蝉翼的月白纱罩衫,此时两人挨得这般近,她身上的香气这般芬芳馥郁,她又这样直勾勾盯着人看,换做寻常男人,早被迷得晕头转向问什么招什么了。

赵珩亦有些招架不住,略略向后退一退,只得从实招来。

“实不相瞒,我是皇上身边的侍卫。”他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
梅夫人偏了偏头,眼神里带上一丝饶有兴趣。

“南安王……是大齐唯一的外姓王,却手握各王府皆无可比拟的重权;终归是因着老王爷救过先皇一命。只是世子即位后飞扬跋扈,依仗权势时常为非作歹,且已隐隐有贰心……卑职私下里听闻夫人手下的人办事利落多能事成,故来拜访夫人。”赵珩颔首道,神色谨肃。

“如此,”梅夫人终是信了,“是想借我的手,让那小王爷暴病而去么?”

赵珩心底暗暗松一口气,面上仍半分不敢显,只答一句“夫人聪慧。”

梅夫人这才起身离他远了些,转身欲踱向案后:“您的打算是多少?”

赵珩的神色有了明显的松弛:“但凡事成,钱财薪酬都是好说的——”话音未落,梅夫人倾身逼近他,刚刚拉到安全线的距离又一次拉到咫尺,她发间步摇上垂下的白玉珠子就在她奶白的耳边肌肤边叮当作响,此情此景煞是清丽动人。然那道声音却生生让人听得如坠冰窟:“钱财薪酬都好说,唯独我梅三娘的命留不得,是么?”

赵珩瞠目结舌,额角隐有汗珠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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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,晚膳已备好了,不若您先移步用膳?”

“也好。”案前男子应了一句放下手中朱笔。

“皇上,”侍卫第二次开口的口气多了些犹豫,“尚婕妤已在殿外候着您好一会儿了,说是给您蒸了去火的莲子羹……”

“让她先回去。”男子道。

侍卫不敢多言,领命退下。

男子微微皱眉长叹一口气,起身离开。

此时春和宫里,尚婕妤斜斜倚在窗边小榻上,眉眼哀伤:“皇上已许多日子不肯见我了,也不知是...”说到这里见殿前进来一个丫鬟,立时站起来问,“翠儿!打听得如何?”

翠儿福一福身道:“皇上今日早早用了膳,又回养心殿处理奏折了。皇上身边的公公都在伺候着呢,准不会错。娘娘莫要伤心了,也快些用膳吧。”

另一边的珠儿也劝道,“是啊娘娘,身子要紧。皇上公务繁忙,虽没来看娘娘但也未曾翻其他娘娘的牌子啊。”

尚婕妤泪眼汪汪欲言又止,最终起身道要歇下,身子如弱柳扶风摇摇欲坠,看着真真儿是惹人怜爱得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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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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